口魏则明
一楼公寓对着大门的一个房间,按迷信的说法,太冲,不吉利。一位年轻的教师先前住在这个房间,经常患感冒,大约是由于心理因素在作怪,便搬走了。于是能辟邪的我和田老师二人住了进去。
我对这个房间相当满意,宽敞、明亮,可放书作画又可在房间思考。有多幅书画与文章就是在这个“不吉利”的房间完成的,其中就有这两幅书法。
由于当时书写时只注重个人感受,因此也就出现了不规范的字体,我清楚这些错误都是功夫不足的原因。好在书法不是供认读的,而是供欣赏凭感觉的。
长期以来,我对自己的书法作品感到满意的很 少,有的当时满意,过一段时间再看就有缺憾了。
记不起那位作家说过这样一句话,“它不是最好的,但只要做出来了,它就是最好的”。但这话对我而言,这两幅字仍不是最好的,只是现在书写已没有了当时的那份感觉。
多年前,我向马凡勤兄请教过书法,那次交谈时,他也曾顺口吟出“醉来信手两三行,醒后却书书不得”的诗句。只不过我作字作画前是从来滴酒不沾的,甚至最讨厌的就是往往醉后的感觉。
执教二十年,至今我仍坚信我从未在课堂上给学生们讲过书画家们醉后的创作状态,尽管创作状态是多元的,但那样的教育怕是一种误导或偏颇。
去年七月,我和田老师彻底的搬离了哪个房间,我却是出奇的平静。
前几天,又见到了田老师,虽没谈起那个不吉利的房间,相互观视,不禁生出些恍若隔世的感慨!
草于2009年。改于2010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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